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。
“噗嗤。”
苍织被这一幕逗笑了,然而心中却是再一次被触动。
当即摇头道,“没关系,公子已经对奴婢很好了,奴婢,奴婢……”
只是,她话还没说完,便见李牧重新拿起了一旁的银色令牌。
见状,苍织的眼中闪过一抹落寞。
似是舍不得此时此刻这种被人偏爱的感觉,又或是骨子里的倔强作祟,她竟破天荒的梗着脖子说道,
“这银色玉将令,原本掌握着三十名影武士的性命,如今奴婢也将性命系与其中。”
“还请,还请公子将令牌收好,若是,若是不小心落到旁人手上,那奴婢……”
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,若是放在平时,她自是不会做出这般,恃宠而骄,愚蠢至极的事情。
但她还是说了,不仅如此,她甚至期待看到李牧将那令牌视若珍宝,好生保管的模样。
然而,李牧却是摇了摇头,随即在苍织目瞪口呆之下,直接将令牌摧毁殆尽。
“你我之间,不需要这种东西!”李牧目光看向苍织,一字一句道。
“公子!”苍织嘤咛一声,将头埋入了李牧的怀里,小声的抽泣道,
“公子为何要待奴婢这般好,奴婢若是骗公子的怎么办,公子,公子往后莫要这般轻信她人了……”
训蒙中,君九龄一袭墨色宫装,坐在寝宫后院的秋千上荡啊荡啊。
目光戏谑的看着手中那块刻着“岚皇”二字的金色令牌,眼角止不住的抽搐,
“好?呵……蠢女人!”
……
“所以,公子原本是想让我……勾引他?”
客栈中,苍织依偎在李牧的怀里,听完他对自己的坦白,心中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芥蒂,甚至觉得,本就应该如此。
李牧尴尬的笑着,脸上露出些许愧意,说道,
“一开始是这样打算的,你的手段,确实让我有些动心。”
“一开始?公子的意思是,不打算派奴婢去完成任务了吗?”苍织微微蹙眉,确认道。
闻言,李牧的脸色变了变,佯装生气,
“那是自热,我怎么舍得……”
“公子!”谁知,苍织却是直接打断了李牧的话,正色道,
“奴婢想做个对公子有用的人,何况此时.......无论如何,请公子放心,只要奴婢不愿,旁人碰不得奴婢哪怕一根手指。”
“奴婢若是失败,以死谢罪便可,请公子答应奴婢,莫要妇人之仁!”
“这……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