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织显然也和许母想到一块去了,看向李牧的眼神中带着急切,开口道,
“公子,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左相陆重云,但不知为何,他们会将矛头指向公子,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……”
李牧抬了抬手,打断了苍织的话。
他知道有人搞鬼,甚至猜出了人是谁。
但李牧没有与任何人说,甚至不打算追究。
只希望他是真的改过自新。
一时间,李牧感觉有些烦躁,这是除了善渊外,让他最如鲠在喉的一件事。
许母看到李牧脸色不佳,微微叹了口气,出言劝道,
“青衣,冗夷的海图并非那么容易获取,我们师兄弟在海上漂泊了这么久,经历过无数风浪,见过大大小小的孤岛不计其数,却也从未找到关于冗夷哪怕一点蛛丝马迹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李牧定了定心神,点头道,
“伯母说的是,不过,虽然那冗夷太子被人救走,但假宋誉还关在都城的天牢,要撬开他的嘴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只救走了一个?”许母微微皱眉,这几天,她也了解了都城发生的事,略一沉吟,分析道,
“他们明明可以都救走,或是杀人灭口,但他们没有,说明这个宋誉并不重要,想来结果并不会像你想的这般乐观。”
李牧没有直接发表看法,而是看向苍织,问道,
“咲织,你觉得呢?”
“奴,奴婢不……”苍织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这个问题,然而话到嘴边,还是改口道,
“那人什么也不知道,而且,他经历了改面之术,若是再遭受酷刑,应该,应该已经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李牧点了点头,似是认同苍织的说法,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,这才有些无奈的说道,
“罢了,这事本就不由我做主,原本是想和姜王商量的,谁知道他竟然走了,这一觉睡得,真耽误事。”
许母没好气的白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