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就在这三人各有心思之际,厅中的议论也已进入了白热。
名家希望与儒家一样,推荐弟子入朝为官。
墨家可接下铸造司的烂摊子,但需要皇室出面,推广墨家现有的所有利民研发。
并要从中抽利,以便日后研究。
这样墨家弟子就不用像之前一样,整日外出接取官府发布的任务,将心思都放在学术上。
人宗可重拾祭祀大任,但国师一职就算了,人宗没这闲工夫,想要求卦占卜国运,让宏文帝亲自来青峰观。
医家什么都没说,也不用说。
即便是过去的弱水堂,背后站着的依旧是医家。
更别提那些天灾导致的重大疫情,除了医家,旁人根本没有能力处理。
当然,作为阴阳家仅存的一脉,唐沁自是也插不上话,比起不受人待见的俞守业,还要小透明。
兵法两家与往年一样,用荒界独有的矿藏香料换取丝绸粮食,对于都城的纷争他们并不感兴趣。
话最多,要求最少,纯纯的看热闹。
最终,众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到了代表皇室的俞守业身上。
李牧方才虽然心不在此处,但众人议论的过程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只能用两个字形容,“绝了!”
各家自说自话,将利益分配的明明白白,与李牧一开始预想的峰会大相径庭。
言语间就像是在给皇室赏饭吃,这兴朝没了他们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灭国,态度极其傲慢。
李牧突然意识到,皇室和百家的地位,并不像自己穿越前的那些古时王朝那般。
如今这九州,更像是皇室与百家共同治理,且因为亲疏有别,皇室还是势弱的一方。
李牧甚至推断,若非因为祖宗规矩或是民心等问题,百家分分钟敢反。
过去,李牧只以为宏文帝头疼的是那些百年的门阀世家。
如今看来,如同诸侯的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