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王爷。”许幼芷轻笑出声,显然是松了口气。
不怪吗?张寒蕊眼中露出迷茫之色,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她来找许幼芷,是觉得许幼芷是唯一可以和她感同身受的人。
或许许幼芷可以将她骂醒,让她不再执迷不悟。
“幼芷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。”
“如果有一个人……”
张寒蕊努力寻找着措辞,然而,许幼芷却抬手打断了她。
从袖中取出一个檀木小盒放在了石桌上,表情认真道,
“姐姐,不管你打算让幼芷为你做什么,都可以直说。”
“幼芷不知王爷究竟是何身份,但我知道,他是那个将幼芷从深渊中拉出来的人,能不能不要再骗幼芷了。”
张寒蕊怔了怔,目光落在那木盒上,试探道,
“这是什么?”
许幼芷将木盒打开,里面是一黑一红两只血蚕。
红色那只正在啃食黑色血蚕的尸体。
她先是指了指黑色的血蚕,
“这是沛凝姐给我的,他不是二公子……不,应该说,她不是单眉王妃的儿子。”
说着,又指向红色那只,“善渊才是。”
许幼芷手肘抵在石桌上,双手托腮,有些得意的看向张寒蕊,
“姐姐现在能与幼芷说实话了吗?”
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,通过了张寒蕊给她的‘考验’。
或许张寒蕊告诉她的‘替身’之说是真的,但许幼芷却觉得远没有如此简单。
张寒蕊愣了愣,她没想到,这小妮子一直待在府中,背地里却做了这么多事。
她低头看了眼木盒中的血蚕,不自觉的皱了皱眉。
那只代表善渊的血蚕正在吞噬另一只的血肉,这一幕让她觉得格外刺眼。
她深吸口气,表情逐渐变的认真,
“好,我都告诉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