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。”
“那位老爷就住在我大哥的屋子里,等夫人能下地走路,随时可以看到,不必急于一时。”
哐哐。
这时,屋外响起两声轻微的敲门声。
裴妆赶忙放下床头上的幔帐,这才冲着屋外喊道,
“道长进来吧,夫人她醒了。”
话落,屋门‘吱呀’一声被推开。
善阳先是用余光瞟了一眼屋内的情形,这才缓步进屋,背对着床铺问道,
“许夫人,可感觉好些了?”
“多谢道首的救命之恩,我夫妇没齿难忘。”
“日后若有差遣,我夫妇二人,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!”
善阳轻轻摇头,道,
“许夫人不必介怀。”
“……之前得罪之处,还请夫人海涵。”
“道首言重了,道首救得我夫妇性命,我虽是妇人,却也懂得事急从权。”
二人尬聊几句,善阳又替许母把了次脉,这才问起了正事,
“许夫人可知,是何人有能耐将两位重伤至此?”
闻言,许母神情一震,透过幔帐看向善阳的手腕,迟疑片刻道,
“那人突然拦住我夫妇二人去路,在此之前,我们从未见过,也不记得有什么恩怨。”
善阳显然察觉到许母的目光,下意识摸了摸珠串,解释道,
“此珠的确是贫道的随身之物。”
“之前贫道将此珠…交给了家师……”
“如今看来,家师怕是也……”
善阳明显感觉到,他之前救人时,那黑袍人手下留情了。
“抱歉,我不是怀疑道首……”许母想要解释。
善阳却是摆了摆手,无奈道,
“无妨,夫人与许兄的伤势需要静养。”
“贫道已经打算动身前往都城,裴氏兄妹乃是墨家外门弟子,你们可暂且留在此处休养,待伤势好转些再离开。”
善阳知晓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