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普天之下,谁敢伤我蝶梦的男人!”
“小蝶姐…我们……”
赵楚依还是坚持路上再解释。
但蝶梦却没有这个耐心,低呵一声道,
“现在说!”
一时间,空气仿佛凝固。
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。
小昭,墨流萤,柳明烟几人更是支撑不住,直接跪倒在地上。
“小,小蝶!冷静!”
张寒蕊艰难开口。
蝶梦这才反应,赶忙收回威压。
她并非有意,而是刚出关,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如今的力量。
赵楚依脸色惨白,单手死死抓着蝶梦胸前的衣襟,急促的喘了几口气,这才道,
“母,母后说,公,公子应是生了心魔,处境十分危险。”
“当日他,他离开时,应是被心魔所摄,我,我们必须,尽快找到他!”
那日皇后回宫后,便将自己锁在了寝宫之中。
一连七日不吃不喝,直到今日早晨,才忽然找到赵楚依,将那日李牧的事告诉了她。
眼下,赵楚希只剩下一口气在,全靠宫中各种天材地宝吊着命。
她很怕李牧回来,还会找赵楚希清算。
然而这七日的不眠不休,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自打她打算对李牧施展心术时,她便已经输了。
所谓心术不过是自欺欺人,给她们这种人一个心安理得背叛亲近之人的借口罢了。
人若真的能如此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感情,那也就不再是人。
她又怎会真的爱上宏文帝,听闻他的死讯,频频生出与他同去的念头。
她在不知不觉间,已将李牧当做了亲近后辈,贤德佳婿。
是她除了丈夫子女外,最亲近的人。
“心魔!”蝶梦面色一凝,凌厉的目光看向张寒蕊。
张寒蕊微微点头,余光瞟了珊珊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