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近五百载,见孤可不跪。”
“老奴叩谢陛下盛恩。”
钟公公站起身,佝偻着身子看向君守业,态度冰冷道,
“老奴记得,六殿下离宫时,陛下还未出生,说些这套近乎的话,便没意思了。”
闻言,君守业一张老脸难看无比。
那么多年前的事,他哪记得。
何况这种口头寒暄,听听也就罢了,这老太监竟然当众拆穿打他的脸,这其中用意便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君守业冷哼一声,锐利的眸子看向钟公公,
“钟公公乃是父皇最信任的人,竟纵容一个女人上位,你可对得起父王的在天之灵。”
钟公公轻笑一声,却并未再言语。
显然是不屑于这些口舌之争。
他一开始便摆明了态度,为的就是懒得听这些‘聒噪’。
“呵。”君宝宝此时也回过神来,嘲讽的看向君守业,讥讽道,
“原来皇兄是为了孤的位置来的。”
君守业没有否认,一副‘为你好’的语气道,
“九妹,你既然决定再嫁,往后自是应该做个贤妻,余生相夫教子足矣。”
“听闻妹夫乃是墨家弟子。”
“既如此,这个位置你便更不适合。”
“放肆!”听到‘再嫁’二字,君宝宝脸上的怒意再难掩饰,
“孤的事情,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。”
见状,君守业眼底闪过笑意。
女人就是女人,三言两语便失了分寸。
就这样还想当夏国的君主,不自量力。
“九妹,女子为君本就闻所未闻。”
“如今你又要嫁人,难不成,你是要将我君家的千年基业,交到一个外姓人的手上。”
“对呀!这么一来,这夏国未来的国君岂不是要姓李了。”
这时,一直站在君宝宝身后的墨紫苑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事,拍手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