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当真吃饱了撑着去查找那段晦暗历史,奇了怪哉,他又不是那种喜好钩沉探幽的史家子弟,为何会对此事感兴趣?
一时间它有些不知所措,应该是许多酝酿许久的措辞,突然就没了用武之地。
陈青牛聚精会神盯着那些文字,看似平淡无奇,但其实已经头皮发麻,心神摇曳。
这种近乎神魂颤栗的感觉,这次是陈青牛生平第三次,第二次是在竹海初次学会驭剑,之后哪怕是在莲花峰御剑飞行,哪怕是亲眼看到紫金莲花朵朵绽放,陈青牛都不曾如此难以抑制心胸间的心情激荡。
只有朝夕相处的谢石矶凭借直觉,知道他在竭力压抑情绪。
陈青牛曾经在莲花峰读书,读至“文祖造字,天雨粟,鬼夜啼”,只是当做戏言。
但是这一刻,陈青牛无比确信,那位真名不见记载的人间文脉之祖、至圣先师,的确通过观察星象走势、龟甲裂缝、鸟兽爪痕以及地理形貌、指掌纹路,凭此凭空造字,彰显造化之秘,使得灵怪鬼魅无处遁形,号哭盈野。
陈青牛抬起手臂,摊开手心,在心中默念道:“天地之间,大道显化,无处不在。”
刹那之间,谢石矶眨了眨眼睛,似乎看到了什么,可惜再一眨眼,就又没了。
陈青牛笑出声,轻轻说道:“难怪儒家先贤总喜欢告诫后辈,读死书要不得,要把书读‘活’!古人用心良苦啊,想来如今大概只有稷穗学宫里的读书种子,才真正理解其中玄妙吧?这才有了君子贤人,以及之上的文章圣人,功德圣人,道德圣人。”
陈青牛皱眉,心想这稷穗学宫把持文脉,长达千年之久,那么无论是气数福运,还是宗门底蕴,必然深不可测,应当胜出观音座一大截。
为何数千年以来,南瞻部洲始终为观音座牢牢把持,正统地位岿然不动?
那木偶好奇问道:“你到底是如何引发此等异象的?”
陈青牛没有搭理,他方才不过是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