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3 / 7)

更多的则是沉默。

白旻在远处的帐篷里数落弟弟,“竟被匪徒挟制威胁,二郎,你的性子武艺得再磨练磨练,到长安后,哪也不许去,在家把枪马本事拾起来。”

白三娘觉得把弟弟关在家里练习武艺最好不过,只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背了黑锅,“大哥,是我没做好防备,才让那匪徒得手。”

白旻化身火龙再喷:“三娘,徐家的亲事近在眼前,你一个女郎居然乔装改扮去匪寨。”

“今日若非遇上那段郎君,还不知如何呢。人在何处,请进来见一见,务必得谢谢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
白湛掀开帐篷帘子,仆人指着小河边,说道:“咯,就那儿。一下山就蹲在那洗手,到现在也没洗完。”作为一个武阀豪门的下人自有其信仰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何必如此惺惺作态。段晓棠这番娘娘腔腔的做派他自然是瞧不上的。

白旻随后出来:“他这是……”

白三娘解释,“听其他人提起,在寨子里便不愿杀死匪徒,想必是心有不忍。”

白旻对段晓棠的印象降一个等级,他爱慕文士也欣赏英雄,扭扭捏捏的敬谢不敏。“待父亲来了,我自要将此事原原本本禀告,你俩仔细着。”再不提见段晓棠一事。

“大哥,口下留情。”

“大哥,你行行好吧。”

一双弟妹旁边插科打诨求饶,白旻心里十分受用,面上依然保持着严兄的派头。

“二郎,你杀人后会害怕吗?”白三娘过后问着,她不明白以段晓棠的本事为什么杀人后会恐惧至此。

白湛老实回答:“不会,父亲说胆小鬼才会怯战。”

白三娘:“他怎么会害怕呢?”段晓棠绝不是胆小鬼。

“问问不就成了。”白湛直言。

说到底是时代的差异,白家在封建社会食物链的顶端。自小见过家中被杖杀的奴婢,府外则是合法持械私斗成风,当街杀人亦是常见,生死有命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