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得下午能出,倒时候我发给听澜。”
我整理好衣服,“谢谢曾主任。”
她意味深长地笑,说:“这个听澜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闻言,我脸更臊得发热。
她肯定看出来怎么弄伤的,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从处置室出来,我几乎小跑着去取药的,只想尽快离开医院。
还不等到家,沈听澜的电话过来了。
“干嘛?”我有点气恼,语气不太好。
听筒内沉默几秒,沈听澜冷声问:“你吃炸药了?”
“!”
我深吸口气,“什么事?”
沈听澜说:“她说你没事,就是擦伤,拿药膏了吧?”
“拿了。”
“晚上……”他停顿下,“我开会了。”
我也不知道他刚才想说什么,但人家要忙,我也别耽误他了。
“好的。”
他挂了电话,我一路往澜湾驶去。
回到家等上药了才发现一个问题,有的位置不太方便,我也看不到。
沈听澜快十点才回来,我听着动静穿着睡裙就出去了,刚上完药,我下面是真空的。
他边换鞋边问我:“药膏涂了吗?”
“涂了。”我接过外套挂好,身后人说:“我看看。”
“?”我回头,“……不用了吧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他直接把我人抱起来,我挣扎着,“不用,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我人被他平放在床上,睡裙掀起……
他抬起头,嘴角挑着坏笑,“等着我呢?”
“才不是。”我皱着眉,脸扭向一旁,小声嘟囔着,“刚上了药,穿睡裤不方便。”
沈听澜抚摸着伤口边缘仔细看,“你还有地方没擦到,药膏在哪?”
我赶紧把睡裙褪下去,“不用了,就这样吧。”
他卷起袖口出去了,在卫生间找到药膏回来,“别动,躺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