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你先消毒再贴创可贴。”
我是在被忽略的环境下长大的,家里人把所有的关爱和注意力都给了弟弟,即便我受了委屈,或是摔了磕了,也没人在乎,时间久了,习惯了忍耐,也习惯了麻木。
见我一直没回应,李叙言抬头看向我,“怎么了?”
我连忙收回眼,摇头说:“没事。”
擦掉脱下的皮,伤口瞬间涌出鲜红的血,我赶紧用湿巾按住。
他问我:“很疼吧。”
我习惯性说:“不疼。”
李叙言担忧又心疼,“怎么不疼,掉了那么大块皮,我看着都疼。”
我小幅度地看向他,“……还好。”
将脚上的伤口处理好,我穿上拖鞋,他将我的高跟鞋放进袋子里。
我拿出手机问他,“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
李叙言说:“没多少钱,别在意。”
我瞬地想起我和他已经没有微信了,这都是沈听澜的要求。
“那谢谢你了。”我道谢。
他轻松地笑下,车又继续上路了。
李叙言将我一路送到澜湾,下车前,我说:“你帮我买药又买拖鞋的,又开这么远把我送回来,给你钱你也不要。
我老家这个时节蓝莓下来了,口感脆嫩爆浆,甜度适中,邮寄到你单位,不介意吧。”
我立马断了他拒绝的念头,“不过,你要说不收的话,我只能让唐倩帮我把钱还你了。”
李叙言无奈地笑,“那我可等着吃蓝莓了。”
我弯唇,点下头,说:“今天的事赶巧遇到你了,还是得谢谢你,没你估计我现在还一瘸一拐的在路上呢。”
李叙言说:“你真觉得是巧合吗?”
我心一磕,“……”
李叙言坦诚地说:“其实我完全可以承认是巧合,但我觉得那样对你不真诚。
我看得出沈听澜介意我们接触,对你态度也不是太好,一直等你们开完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