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阴恻恻的警告声提醒我,我没资格拒绝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语气很淡,却透着十足的压迫感,我想最后争取下,扮撒娇演柔弱。
“听澜,我们这周每晚都做,让我歇一天行吗?很,很痛。”
谁知他说了一句更没人性的话。
“多了就不痛了。”
他根本不顾忌我的意愿,直接就进入了。
男人和女人不一样,他们可以没有爱就做,但女人需要以爱为前提。
过程对我来说并不美好,甚至全程都充斥着痛感,我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直到连续一周进行的都不顺利。
我猜沈听澜也感觉到了,他每晚都像穿过干涸的沙漠,又带着一身竭力求生的汗离开。
可他看起来又十分享受这份突来的狭窄,而痛苦的是我。
白天我跟没事人似的,到了晚上,我惧怕黑夜的到来。
就在这种不算契合的状态下,我又熬过了一个月,迎来了生理期,也迎来了与白泊蘅正式签署合同的日子。
我看眼电子日历,眼看就到五一假期,我与沈听澜的协议也过去四个月了,距离一年还有……
漫长的八个月。
我将合同传给二姨,今天将是公司成立以来拿下的第一笔项目。
午休时间,沈听澜让我陪他去见客户。
电梯里,我问:“待会要见的客户是哪家公司的?”
沈听澜说:“捷顺物流的薛总。”
“!”我微顿。
白泊蘅的杨帆物流全国第二,那么捷顺就是物流行业的龙头。
沈听澜挑眉问我,“认识。”
我连忙摇头,“不认识。”
叮的一声,电梯到一层。
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上了车,一路都在想沈听澜与捷顺物流合作,会不会也做低空经济这块业务。
如果真是如此,我和白泊蘅的合作要先一步上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