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喝了。”梁沫彤尴尬地笑,又把白酒放下了,“今天最让我感到可惜的就是没跟李局喝上一杯,不过,以后还有机会的。”
李叙言只是笑下,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再次聊起空域代理的事,得知已经有公司签下全市商业性低空飞行空域,沈听澜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李局,能问下什么时候签的吗?”
李叙言说:“应该是上个月。”
“哪家公司?”沈听澜追问。
我心悬起来,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下来。
李叙言说:“单位的事情太多,我没太注意,具体哪家公司我还要问一下。”
李叙言毕竟是混官场的,回答沈听澜的问题是滴水不漏,想想我还担心他说漏嘴,觉得是自己见识短了。
沈听澜说:“那就麻烦李局有时间帮忙问问。”
看来沈听澜对幕后公司还是很好奇的,如果他知道是我,不知作何感想。
我中途离席去趟卫生间,站在镜子前正整理头发,梁沫彤跟着进来了。
她站在我旁边的位置理了理领子,从镜子里眼神厌恶的看向我,说:“孟助理,看来我真小瞧你了。”
我没理她,转身往外走。
她打开水龙头说:“有一个薛东延还不够,又勾引起李局,怎么?你和李局也睡了?像你这种放荡成性的女人,根本不知道廉耻,我看着就嫌脏。”
背后诋毁我就算了,现在敢当面骂我,我就不能装沉默了。
我回到洗手台前,“梁沫彤,我看在沈听澜的面上对你一忍再忍,你是不是就以为我怕你了?
造我和李叙言的黄谣,你怎么敢的?他可是局长。
现在,你要么拿出证据,要么闭嘴,法治国家你造黄谣是要负法律责任,再多说一个字,我一定告你。”
她嘲讽地笑道:“敢做不敢当?你敢睡,”
不等她说完,我揪着她刚整理好的领子,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