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他看出破绽,佯装市侩的样子,说:“我本来就爱钱,你忘了我们怎么开始的?”
沈听澜又说:“之前给你卡,还推三阻四的,跟我装?”
我回忆下,“当初……刚认识,不太好意思。”
“呵呵,”他笑了,“现在是好意思,还是想开了?”
他可是真会损我。
“两者都有。”
我才不在乎他怎么想我,爱怎么想怎么想。
清酒我一直喝不习惯,但陪他喝只能忍着咽下。
许是喝得气氛还不错,沈听澜让我坐过去,我来到他身侧,他手搭在我肩上,说:“你只要乖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我太明白他口中的乖是什么意思。
我拿起酒壶给两杯倒满,一杯递给他,我执起另一杯,说:“我是跟你签了协议的,协议里要求的,我一定都会做到。”
他跟我碰下,一饮而尽。
不知为什么,总感觉他心里有很多话,但好像无人可说。
如果我可以让他倾诉,他对我提防之心会不会更少?
我决定赌一把。
“听澜,我知道以我们之间的关系,你不会跟我说一些很重要的事。
但如果你有烦恼,可以跟我讲,就算我解决不了,但我不会说出去,”为了让他更信任我,我找了一个最合理的理由,“我们的协议里有这条,对甲方的事要绝对保密。”
沈听澜微醺的眉眼弱化了他清醒时的凌厉,连笑也变得温柔了,他抓起我的手攥在掌心里,“烦恼多了,都挺过来了,现在更多的是觉得累。”
他长叹口气,像要将身体里的疲惫也一并吐出去。
我轻抚着他的背,说:“那么大的公司,你肯定累。要是累就歇一会儿,歇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。”
沈听澜摇头,眉皱成川,“不能停,我们公司要是停下脚步,后面追赶的那群狼就能把我们撕碎。”
我不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