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恼了,“为什么?”
沈听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每天我的需求是不同的。”
“!”我对着窗外白了眼,什么需求不同,我看他就是故意折腾我。
我说:“要不你现在想想,明天还需要三姐给你带什么东西?”
沈听澜却说:“明天周五,我该出院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对啊,周五他出院了,他跟我说过。
“听你口气,好像不太希望我出院?”
“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我极力否认,“自打知道你要回来,我整天都盼星星盼月亮的。”
“呵呵,”他冷笑,“说的跟真的似的。”
“真,必须真。”我掩唇笑。
沈听澜说:“马上就要解脱了,心情如何?”
“……”
心情能如何,简直不要太爽了,如获新生。
周五,我在家坐等沈听澜。
快十二点了,沈听澜才在吴秘书和柳泓博的搀扶下回来。
沈听澜气色比刚入院的时候好多了,但还是透着虚弱无力。
他让人先扶他回卧室,等我送走吴秘书和柳泓博再返回,他已经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协议最后一天,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没谈,他怎么睡着了。
我等到晚上,卧室里才传来接电话的声音。
趁着他清醒,我来到卧室,等他挂了电话,我才说:“今天是协议最后一天了,你上次电话里说会把协议带回来,我们双方在场的情况把文件销毁了。”
沈听澜思忖片刻,“哎呀……看我这脑子,协议落在吴秘书的车里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开什么国际玩笑!
我拿起手机拨通吴秘书的号码,当着沈听澜的面说:“吴秘书,你看下车里是不是落下一份协议。”
吴秘书说:“是有一份,我明天给沈总送去。”
“现在能送来吗?”我试探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