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给了你需要的,不是吗?”
我问:“阻止我抵押房产的人,也是你?”
他不置可否。
我奢望他对我还有最后一丝人性,“放过星河可以吗?”
沈听澜垂下眼,须臾后说:“要么按照协议上办,要么我全部收购。”
我撑着额头,人木讷又无力。
突然,厨房的小米粥扑出锅,沈听澜先我一步跑去关火。
我站在他背后,他皱着眉回头训斥我,“灶台上炖着东西,你还忘了。这样很容易出危险,你懂不懂?”
我无奈道:“如果你不来,我怎么会忘了。”
他收回眼,绕过我走出厨房。
如果没有你,我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。
我看着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人,说:“协议的事,让我考虑考虑。”
沈听澜:“给你一天时间。”
说完,他起身走了。
沈听澜是男人,他为我荷尔蒙泛滥过。
但他也是商人,商人一旦清醒,只有价值与收益的权衡。
显然,他的理智打败了荷尔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