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被她知道,很可能成为日后背刺我的一把刀。
我接过我妈手里的毛巾,给我爸擦身上。
二姨把水果放在桌上,“姐,姐夫怎么样?”
我妈眼皮懒懒一抬,“能怎么样,不就躺床上那样。”
二姨没跟她计较,也是习惯了她冷言冷语的态度。
她去床边看眼,我爸还没醒,她从兜里拿出一沓钱放下,说:“姐,姐夫病了,等他醒了,你给他买点营养品吃。”
我妈把钱揣兜里,不咸不淡地说:“嗯,有心了。我这姑娘养得,敢情给你养的,跟你一条心。”
说话的功夫,我手机响了,看到号码我放下毛巾出去接起。
“你好,李局。”
话筒里,李叙言说:“会上已经通过了,下午有时间过来趟吗?”
闻言,我眼睛一亮,“有时间,几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