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官大一级压死人吗?”
“不可以吗?有什么问题?”我反问他,“你昧着良心护着你女朋友,我就不能有个当官的男朋友替我撑腰?”
一瞬间,休息点内寂静无声,只剩屋外的风雪。
沈听澜沉默片刻,点点头说:“好,可以,随便你查。”
“我当然要查,而且要查个明白,”我气愤不已,“查不出真相,也太对不起自己了。”
沈听澜平静地说:“你不是怪我没查出真相,你是怪我包庇宜真,认为我隐瞒事实。”
我不置可否,沉默即默认。
我深吸口气,“沈听澜,如果真是宜真算计我,就算她是你女朋友,我也不会放过她的。”
他曲着腿,手臂搭在膝盖上,“随便。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沈听澜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垂着眼把玩。
我这才想起缩回脚,却被他按住了。
他语气严厉地说:“不想截去几个脚趾就别动。”
我张了张嘴,别扭地说:“已经缓过来了,应该没事了。”
沈听澜握住我脚踝,翘起嘴角笑下,“你现在胆子是真大了。敢跟我坐在一张桌上谈判,敢对我喊,敢威胁我,也敢算计我了。
不过我很高兴,你终于懂得反抗了。”
我一怔,竟不知如何应下这话,只好说:“如果你也被扔在四处无人的雪地里等死,胆子会比我更大。”
他看向我的眼神透着一丝欣赏,但只是一闪而逝。
也许,是我看错了。
沈听澜徐徐地说:“我说过你是我养的鹰,看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……算是成事了。”
不可否认,沈听澜在我生命中扮演过让我意识觉醒的引导者。
我嘴唇翕动,说:“……经历过绝望和死亡,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。”
他将手伸进衣服里,握住冰凉的脚趾,脚底贴着他的小腹,男人温热的体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