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澜根本就没相信过我,既然没相信,就让他误会下去吧。
“是。”
我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戾气,看向我的眼神也透着森寒。
“你跟他睡过了?”
我狠狠吞咽口,“……嗯。”
沈听澜有几秒没说话,我死死抓着他肩上的衣服,生怕他怒火冲了头,把我摔在地上。
李叙言也满眼担心,“沈听澜,把我女朋友放下来。”
他一直看着我,神情复杂到我看不透了。
“好,”他点点头,难掩失望地说:“我送你上车。”
话落,沈听澜大步走向出口,李叙言提着我的行李并肩而行。
“我哪里对不起你了,你要背叛我?”他声音中夹杂着破碎感,听得我心里泛酸。
我靠在他肩膀上,说:“什么对得起、对不起的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前面就是出口了。
他贴在我耳边说:“晚澄,我心疼。”
我闭上眼,鼻腔里酸酸的。
他苦笑下,“你个渣女,我说的没错,你他妈就是个渣女。”
沈听澜把我放在担架床上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救护车的门关上,李叙言坐在我对面,说:“睡会吧,睡醒了就到医院了。”
我闭上眼,将头扭向另一侧,眼角滑出一滴泪。
曾经,我以为遇到了爱情。
结果,爱情死了。
后来,我遇到了他,他在我爱情的废墟上建了一座城堡,让我拿起了利剑。
如今,城堡成了废墟,我将剑插在了他的心上。
我们都没错,也都有错。
就让时间模糊掉这些该死的错与对吧。
我在白河医院住了一周,李叙言请了三天假照顾我,他工作忙又赶上省里来人调研,二姨中途过来白河照顾我。
胎保住了,我被困大雪的事也有了着落。
整件事不是宜真在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