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听到工厂、园区之类的特别敏感。
警觉地问:“工厂?该不是电诈园区吧?我们不能有进无回吧?”
他哼笑声,“想什么呢,这个钱总我很熟悉,以前也有过业务往来。公司可是正经干对外贸易的。”
“哦。”我这才放心。
沈听澜问我,“时间还早,你想在附近转转,还是回房间休息?”
我说:“回房间休息。”
他知道我累了,“行,回房间。正好给你看些资料。”
我来到隔壁的房间,沈听澜让我先坐会儿,他给前台打电话订份水果,又从他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份文件。
“喏,你先看。”
他去换件舒服的t恤,这功夫桌上的手机响了,我看到屏幕上宜真的视频请求。
沈听澜走回来,我提醒他,“刚才你手机响了。”
他拿起来看眼,停顿下对我说:“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我没接茬,我又不在乎。
沈听澜直接走到阳台,一门之隔,虽然听不清,但也隐约能感觉到宜真的态度似乎不是很好,因为沈听澜被她惹恼了。
他在阳台上来回踱步,说:“宜真,我已经跟你说了,我在出差,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,还让我解释什么?”
沈听澜刚好往屋里看,我的目光跟他碰上,我跟做贼似的连忙收回眼。
他又稍微走远几步,靠着护栏又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。
在沈听澜转身时,我注意到他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,吓得手里的文件都脱手掉在地上。
我弯腰要捡起来,可怀孕限制了我的灵活性,在他回到客厅前才慌忙地把所有纸张拾起并保持翻看的姿势。
当我看清手里的文件,无语的直想翻白眼。
沈听澜也刚好走到我背后,看眼我手里的文件,撑着沙发靠背长臂越过我肩头,抽走我手里的文件掉换个个。
他说:“拿反了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