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他却坚持说不用,还让我困了就睡。
经过这一天的赶路,我确实累了,沈听澜看起来也疲惫不堪,我看到他几次去摸烟盒又把手缩回来。
赶夜路抽烟无非为了提神,我也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坐在副驾时不时搭句话。
我见他又打呵欠,说:“要不我们下高速在松安住一宿吧。”
沈听澜说:“不行。必须先离开松安的地界。”
我看向他,“你担心江|总找我们麻烦?”
沈听澜说:“不好说,以防万一吧。”
我没反驳,觉得他说得有道理。
中途在服务区停过一会儿,他实在困得厉害,说去卫生间洗把脸。等我从卫生间出来,看到他站在台阶下,旁边的打车司机问他借打火机,他依旧没抽烟。
看到我出来,他伸手接我,“慢点,台阶上有水。”
我低头看脚下,绕开那滩水走下去。
他跟着我亦步亦趋的走,视线落在我肚子上,问:“四个月了吧,胎动过吗?”
我说:“当然。”
“哎?”我盯着他的手,“不能摸。”
沈听澜将手揣进裤兜里拿出打火机,“谁要摸了,我抽烟。”
我听到背后咔一声,他真点上一支烟。
憋了一路,现在才抽,他就是嘴硬!
来到车旁,沈听澜将烟拿远单手打开车门,我坐进去就看到他背靠着车门抽烟,但烟只抽了半截就他掐灭了。
上车后,他立刻嚼了一粒木糖醇,车驶出服务区没多久,我就睡着了。
等我迷迷糊糊听到车门声再睁开眼,就看到沈听澜近在咫尺的脸,靠得太近,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脖颈处。
我立马坐直了,用包挡在胸前,“你干嘛?”
沈听澜先是无语的表情,紧接着解开我的安全带,说:“看你睡着了,打算把你抱上去。”
“谢谢,大可不必。”我说,“我自己上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