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镜流姑娘,我并不打算同你动手。”
见丹恒的模样,镜流只是轻声一笑。
“我也没要求你把枪指向我,这儿的孽物不够你出手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倒是可以。”
见丹恒和镜流又冲了出去,后面那两名云骑则是纠结了起来。
“诶,那个小朋友已经走远了,我们不跟他吗?”左边的那名云骑询问道。
“跟他干嘛?”右边的云骑对彦卿嗤之以鼻:
“就他那玩意,怎么跟我们前面的俩人比,快走快走……”
两名云骑随后跟上。
前方,镜流与丹恒正在协同作战。
剑光与枪影相互交织。
伴随着一只只倒下的怪物,镜流持剑笑道:
“即便是转世之身,你的一招一式却与那人并无不同。”
“你施展这些动作,就像你从未忘却……”
两人一路前行,凡是走过之处,孽物皆被清除。
后边的两名云骑也是紧紧跟上。
镜流一边将剑锋刺入怪物的胸膛,一边看着丹恒:
“这杆枪,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。”
“饮月,还记得为你打造它的人吗?”
丹恒微微皱眉:
“从我被放逐起,它就跟在我的身边……”
“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挥舞它的了。”
将这一处的怪物也击倒后,镜流停了下来,并未继续前行。
而是看着丹恒,目光复杂:
“你可以一次次说服自己是丹枫的转世,与他所犯下的罪责无关,你也可以坚持自己已经遗忘了一切……”
“但你无法逃避战斗,丹恒……你的枪术和饮月所用的技艺如出一辙。”
“战斗就像是一次次锻造,用烈焰熔去杂质,展露一个人内在的本性。”
几乎一路上,镜流对丹恒的称呼都是饮月,很少叫丹恒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