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很兴奋,因为方言口音始终是他自卑之处,尤其是他很喜欢这种当领导的感觉,他喜欢政治。
不到一个月,面对各种商会,会议,如今的魏坪政虽然很稚嫩,但谈吐得体,大方稳重。
4月份,李自强约见魏瑕,好奇发问:“我觉得这孩子一般,你怎么想的,培养他?”
魏瑕笑着,但满眼都是认真。
“他必须强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李自强没得到回应,摇头离开。
直到黑夜,魏瑕自言自语。
“我死之后,魏家必须有人撑起来。”
“坪生太自信但没有坚强,俜央不知道人情世故,俜灵太脆弱。”
“只能选坪政,所以你要撑起来。”
“你肯定行的。”
魏瑕神色少见显现焦急,他的兄弟在调查毒贩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暴雷。
他也许没有明天,他死了之后,魏家需要人撑起来。
不然怎么给父母交代。
病房。
神情颓然的魏坪生怔住许久。
魏坪生视线转动,落在脑波设备另一边。
那是佩戴仪器,正在模拟的魏坪政。
“老三,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?”
“一个人的意志真能达到这种地步吗?”魏坪生像是问自己,又像是询问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身影。
一边要派人卧底调查毒贩,对抗其身后庞杂势力。
一边要培养小时候的自己。
还要将魏坪政培养成魏家之后的顶梁柱。
俜灵也还小,没找到退路,放心不下。
魏坪生不敢代入魏瑕的人生。
因为太绝望,睁开眼就只有前进。
病房内,骆丘晚报主持人忽然对着镜头开口:
“很多人都觉得魏瑕崩溃,混乱。”
“觉得魏瑕癫狂。”
“但完全不会啊。”
“因为如果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