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冰桶。
这种纯粹生理煎熬触及神经,靠着意志力几乎无法抵御,尽管不是首次遭遇戒断反应,但这种痛苦只会随着不断推进而加深。
寒冬腊月,冰桶深入骨髓寒冷让魏瑕皮肤开始泛青。
眼眸充血,牙龈被被咬的溢血,额头上青筋狰狞鼓起。
魏瑕死死抓住冰桶边缘,手指纤细但有力,枯槁身躯如同虚脱。
这种煎熬让他每一秒都在发抖。
直到从冰桶中爬出来,魏瑕几乎站不住,扶着门框艰难开门。
门外站着魁梧的满汉,瘦弱的鱼仔,攥着拳头的柳长江,看着魏瑕,眼眶酸的厉害。
“老大!”
魏瑕忽然笑了,身上汗水和冰水混杂,狼狈不堪,沙哑而虚弱。
“你们确定吗?”
“一群混蛋。”
“不要现在的安稳日子?”
满汉昂头。
“老大,我们小时候,也想当英雄。”
“谁愿意当无恶不作的坏人。”
鱼仔也笑。
“我们是孤儿,是一群混蛋,有什么安稳日子。”
魏瑕无奈看着他们,看了很久。
目光端详的很仔细。
从穿着老棉衣的满汉,到枯瘦的鱼仔,再到柳长江
很年轻,疤痕遍布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站在一片野草前。
无人问津,风吹雨打,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,昔日宛如路边野狗,不被任何人在意和尊重。
但,他的弟兄们,他们每个人生命力都蓬勃旺盛的惊人。
“好!”
“那我们一群没人要的孩子,一群没人要的混蛋玩意。”
“自己顶天立地!”
“我们自己为自己赚公道!”
“我们为自己代言!”
这一刻,鱼仔,满汉,柳长江几人对视,狠狠点头。
“长江,接下来,你继续以何小东名义管控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