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更为狠辣,完全不在意任何后果,只要能够做到铲除毒贩,她根本不在意事情准则。
只要魏瑕在做的,她可以用更狠辣的手段进行,她不是东方人,没有束缚!
吴刚一脸阴郁杀气开始外出。
小东基地变得安静了许多。
“你们滚去训练,你们老大没事。”金月埃最后扫视青年军,那些人怯生生开始训练。
直到所有人都走了。
金月埃才疲惫坐在魏瑕身边,她以前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,没这种魄力和手段,她也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,歇斯底里的算计。
但魏瑕倒下了,金月埃告诉自己,我必须习惯,我必须适应。
我得帮他,他让我们像人一样活着,我必须帮他。
病房床边,金月埃托着下巴,她神情憔悴,声音温和:“魏瑕,你的名字真好听。”
“你快点起来,你还要带着我去东方。”
“我要去看看你出生的城市。”
“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战斗了。”
“我们是一群人。”
病床上,魏瑕还在被抢救。
梦境拽着他一直坠入深渊。
“妈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。”93年的夏天,魏瑕哭的涕泪横流,他拿着电话,爸妈终于打电话了,在问关于弟弟的情况。
魏瑕如数回答,他刚从地里回来,急忙来到镇子接着电话,他很想帮外地的爸爸妈妈!
“小瑕,答应妈一件事好不好。”老妈梁晓玲的声音很疲惫,可见在滇西这段时日很累,她以前很少对魏瑕露出疲惫。
“我什么都答应!”魏瑕乖巧的回话。
“以后不要当警察了,什么警种都不当,行不行。”
“妈看了好多死人了,累了,不想看了,咱以后一大家子好好过日子好不好,你爸到时候带着咱们去东昌,去骆丘,你姥姥家在矿区小镇,那里可美了。”梁晓玲强撑着提起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