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地方老缅医开始引流清创,然后纹身颜料注入。
魏瑕站着,他看着身躯纹身线条开始增强,之前因为殴斗,受伤,红肿,那些模糊的线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。
老缅医小心翼翼,因为皮包着骨头,他真害怕皮肤划破后看到白色的骨头。
这半夜灯光明亮照耀着。
魏瑕睡不着,浑身疼,皮肤红肿,喉管异物,胸腔沉闷压抑,心胸疼,还有大腿异物的挤压,因为碰了太多毒现在毒瘾歇斯底里的渴望
各种疼痛扎堆出现。
“嗬嗬嗬.....”魏瑕喘着粗气,额头全是汗水,他看着外面,天终于开始亮了。
1999年1月3日的清晨六点。
出太阳了。
真好。
有太阳了。
“老缅医,我这身皮有用,索吞知道会怎么做的。”
“但除了脑袋还需要做投名状,我的身子必须烧了,骨灰随便丢吧,反正太脏了。”
“得用火,大火,烧干净。”
“太脏了,一定记得用火!”
魏瑕看着太阳,他提醒老缅医,反复提醒。
要用火。
不要埋土里,太脏了,太多毒了,太肮脏,只有火才能烧干净。
“父亲。”
“我干干净净,堂堂正正的来找你们了。”
“我好想你们啊......”
魏瑕记得父亲曾说过,自己出生的时候,家里穷的厉害,那还是八十年代呢。
那时候家里太穷了。
母亲坐月子,大着肚子,没有营养,父亲魏梁慌的很,于是去其他村偷村长家鸡蛋,反正那户的村长也不是好东西。
就在那天夜里。
山东老家的宅子,母亲梁晓玲看到养的猫趴在床边不断喵喵喵叫着。
梁晓玲好奇得很,猫为什么催促的叫,于是她起身,猫像是知道她怀孕,不急不缓的带着她,在家门口,一只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