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吗?”老缅医擦着眼泪。
索吞听到这句话时,整个人像是垮了,一瞬间全垮了,他垮瘫软在地,他松开老大,整个人抱着头。
老缅医抱起魏瑕,这个人好轻啊,穿的红色很烧包的衣服,但真轻,像是一副骨头,他安静睡着,闭着眼。
把魏瑕抱到楼道,老缅医看着砍柴刀,他开始吞咽唾沫,直到许久,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叹息:“让我最后帮一次你们吧。”
这一刻,老缅医流着泪,举刀落下!
砰!
一刀猛然劈下!
老缅医又在颤抖,他被一个人撞开,那是索吞,索吞疯狗一样,把他撞开,然后他抱着老大的头,他疯狂下楼,他额头摔了好几次,但索吞不在意,只是疯狂保护抱着老大的头颅,他不断下楼,喊着。
“我做到了!”
“我不会给你丢人的!”
“我听话!”
“来了!”
“瓦邦老贼已死!”
“老贼已死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!!!”
“他死了!!!你们看啊!看!看啊!!!!”
索吞的声音变调像是凄厉,更像是癫狂,完全不像是人能发出,他疯狂喊着,抱着人头,像是献宝一样,没人知道他多崩溃。
楼道火海照耀着房间,木头燃烧着,老缅医颤抖着看着地上的尸体,他开始取出锋锐的手术刀,看着坑坑洼洼的人皮
“该刻字了。”
“还要刻字呢。”
“对,刻字。”
“别怕,不冷了,不冷了。”
老缅医轻声说着,开始剥皮,他也在和蔼的夸赞:“你啊,下辈子肯定会是非常幸福的孩子。”
“你让青年军自尊自爱,非要让他们当人,你顶好。”
剥皮的撕扯声,一点点筋膜揭开的声音
像是胶带一样。
可那个人没有肉,只有皮囊和骨头,还有骨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