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。

“我后悔。”陈平仰着头，隔着十米远的长桌，他声音从轻到重。

“我后悔。”

“我后悔知道魏瑕太晚了，我该早知道他的，那时候我会培养一群更年轻，更知道对错的调查组成员！”

“人是创造社会的动物，而不是逃避社会！”

“以前的我会说，都想置身度外，都把一切责任推给其他人！推给大人物，推给这个那个！却不思考是不是自己漠视这种行为才导致愈发严重。”

“现在的我会说，我要多影响和改变一个人，等到脑波提案如火如荼之时，我也会往里添上一把大火！”

“你只想着你的孩子出生在少年中国。”

“而不是去建设少年中国。”

“你不能总指望别人去烧，所以我也会去烧.....”

“所以我后悔。”

“我认识他太晚了。”

“我也不后悔，以后我们会长相守，燃烧，一起燃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