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这里。”
牛老板神色轻松地摆了摆手:“别担心,他是不会死的。”
“虽然我没见过这种菌菇,但是我觉得它的毒性不高,应该不会致死。”
郝仁闻言瞪大了双眼:“应该?合着你心里也没谱啊!”
牛老板自信满满地说道:“放心吧,我祖籍是云州的,菌子有没有毒,我一吃就知道!”
“那就好不对!你这不还是在拿命去赌吗?”郝仁顿感无语。
一旁的老马听完两人的对话,也明白了所谓的办法是什么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因为他已经吃了一口手里的钵钵鸡了。
他立马拿起手里的钵钵鸡,指着牛老板喊道:“牛老板,你特么”
“别慌,你的那串没毒,只有你们会长吃的那串是有毒的。”牛老板抢先说道。
“你特么是个人材啊!”老马话锋一转,顺势夸赞起了牛老板。
“难怪你会问谁的体质最高,原来是在挑能抗毒的人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一个云州人,为什么会卖钵钵鸡这种蜀州小吃?”
牛老板老神在在地说道:“那咋了,冀州人还卖正宗皖州牛肉板面呢!”
“而且我只是祖籍在云州,又没在云州生活过。”
郝仁闻言嘴角微微抽动:“完了,这下派大星是真要凉了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耳边便传来派大星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,我听着好像还有我的事,该不会是在背后蛐蛐我吧!”
“说到蛐蛐,天上飞着好大一只水母啊!”
老马听到这话,忍不住转头吐槽道:“不是,蛐蛐和水母有个毛的关系啊!”
“你怎么说话颠三卧槽!哪来的紫薯精!”
老马瞠目结舌地望着派大星,只见他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诡异的紫晕,并且迅速蔓延到脖子和身体。
不仅如此,他的眼神也开始涣散,瞳孔放大,直勾勾地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