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久而久之就会成为自然。”
“还有。”李韬奋继续说道:“时不时停下来观察下后方,不要直接回头,你可以装做低头系鞋带,眼睛从胯下往后看,或者停下来买包烟买个打火机,余光自然地观察,反侦查的关键是不让尾巴知道你发现了他,这样不管你是选择摆脱还是将计就计才有主动权。”
吴朝阳连连点头,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。
“韬哥,你讲这些的时候与平时大不一样,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。”
李韬奋深吸一口烟,“所以我还是适合干老本行,这段时间给你当侦察兵,让我找到了在部队的感觉,很爽。唯一的不爽就是没有工钱。”
“咳咳...”吴朝阳咳嗽两声打断了李韬奋的话,“韬哥,正好我去找神棍,你跟我一起去,我们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。”
巷子里像个迷宫,四周的巷道、房子长得都差不多,在里面转了半天才到了轿辅巷。
侯尚蜀房门紧闭,吴朝阳敲了敲门,等了几秒钟,突然看见门缝里夹着一只眼睛,吓得抬手就是一拳打上去。
“哎哟!”里面响起一声惨叫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李韬奋疑惑地问道。
吴朝阳后知后觉那是侯尚蜀的眼睛,尴尬地笑了笑,“没什么,刚才手抽筋了。”
房门打开,侯尚蜀额头上顶着个大包,双眼含泪瞪着吴朝阳,“我早晚得死你手里。”
吴朝阳拉着李韬奋走进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
“谁叫你趴在门缝往外看,冷不丁露出一只眼睛,吓死个人。”
“那早上呢,早上你为什么踹我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手往哪里摸?”
“我哪有摸,一张单人床就那么大,挨着碰着不很正常吗?”
李韬奋听得云里雾里,“你们俩在说啥?”
侯尚蜀拉着李韬奋坐下,“掏粪兄弟你来评评理,我正做梦拔草,手上刚抓到一把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