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,双眼擎着眼泪,“朝阳兄弟,你就别逼我了。”
离开荷花街,吴朝阳心头像压了块千斤巨石,胸闷得难以呼吸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都已经压迫到这种程度,王超还不知道反抗。
侯尚蜀说得对,有些人被压迫习惯了,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,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。
他同情王超,也痛恨王超。
恶者之所以能肆无忌惮地作恶,很多时候都是来源于弱者的忍让、退步和纵容。
重岩村如此,十八梯如此,这个世界或许皆是如此。
吴朝阳带着郁闷的心情来到神武拳馆,原地脱掉外衣换上短裤。
陈梦侠双手插兜,懒洋洋地叼着烟,说道:“火气这么旺,吃火药了?”
见吴朝阳开始穿戴护具和拳套,陈梦侠咦了一声,“你想干嘛?”
吴朝阳拿起一副拳套和头盔扔给陈梦侠,“打一场。”
陈梦侠不可置信地看着吴朝阳,“你确定?”
吴朝阳走上擂台,居高临下,挑衅地看着陈梦侠。
陈梦侠扔掉头盔,戴上拳套走向擂台,“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出屎就不姓陈。”
吴朝阳冷冷道:“那正好,你姓什么都可以,最好别姓陈。”
“你特么...。”陈梦侠抓住围栏翻上擂台,“你成功激怒了我!”
吴朝阳扬了扬头,“你确定不戴头盔。”
陈梦侠双拳猛地击打一下,“你这个菜鸡,你觉得老子需要那玩意儿吗?”
吴朝阳摆好拳架,低头含胸,双目凌厉地盯着陈梦侠。“我的拳头很重。”
“你特么....,你知不知道十年前老子在江州的绰号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陈梦侠活动活动了胳膊和脖子,缓缓摆好拳架,整个人的气质瞬间从懒洋洋的状态变得凶悍充满杀气。
“记住,老子叫江州铁拳!”
话音未落,吴朝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