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八梯将不再有人能够制约得了我,你应该放心把十八梯的生意交给我了吧?”
戴鼎城轻笑一声,“我在十八梯没有生意,交什么给你?”
吴朝阳脸色微变,不悦道:“戴爷,您要怎么才相信我的诚意?”
戴鼎城眯着眼睛笑道:“吴老板,我再次郑重的告诉你,我是正经生意人。”
吴朝阳拳头紧握,拳头上的纱布渗出了鲜血。
戴鼎城笑而不语,他身后的墨镜男人伸手入腰间。
“我们走!”吴朝阳愤愤起身,向东起身俯视着眼墨镜男人,冷声道:“这么近的距离,你未必能顺利拔枪。”
两人走后,墨镜男人才从腰间伸出手,面色冰冷。
马峰眉头微皱,“戴爷,我们真要搞掉罗道全吗,现在风声很紧,会不会出问题?”
戴鼎城随手把皮箱扔给马峰,淡淡道:“拿去给你手底下的兄弟们分了吧。”
马峰不明所以,怔怔站在原地。
戴鼎城笑道:“你以为我看得起这五十万?”
吴朝阳气冲冲走出旺角茶楼,向东问道:“怎么办?看样子他不会轻易相信我们。”
吴朝阳掏出手机拨通严文武电话,“严哥,中午召集十个班组长到我那里开个会。”
向东茫然不解,“朝阳,召集他们开会干什么?”
吴朝阳脸色阴沉道:“人就是犯贱,软的不吃吃硬的,我们得让他知道十八梯到底是谁说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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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一点的十八梯,万籁俱静。
回水巷深处,几个骨瘦如柴的年轻男女跪在一个戴口罩的男人面前,一边磕头一边哀求。
“欢哥,求求你先给我点,过两天我就把钱给你。”
口罩男人一脚踹在男人胸口,“你特么上次的钱都没给我。”
男人痛哭流涕,“欢哥,这次是真的,是真的,我骗老家父母卖了房子,钱很快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