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脸色却愈发苍白。
秦望溪搀扶着祖母进了内室。看着榻上憔悴的样子,她心中愧疚陈。这些年来,秦家的担子压在祖母一人身上,着实太过沉重了。
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,随即是秦锦筠愤怒的声音:"玄州秦氏好不要脸!竟敢逼得祖母吐血!
听到这话,秦望溪嘴角微微上扬。这个妹妹,倒是说得正是时候。
果然,不出半日,宗族恃强凌弱、逼迫大长公主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。茶楼酒肆中,百姓们议论纷纷。
"这玄州秦氏,当真是不当人子!
"可怜大长公主,养了一群白眼狼!
"云京秦家也是可怜,早年声势显赫,如今却要受这等气!
夜色渐深,郡主府,秦望溪独坐案前,展开一幅舆图。玄州,云京,以及连接两地的商道尽收眼底。指尖轻轻点在地图上某个位置,她陷入沉思。
夏杏端着参汤进来,"郡主,夜深了
"夏杏。"秦望溪突然开口,"你说,一个烂掉的苹果,要如何才能重新变得鲜美?
夏杏一愣,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:"奴婢以为,得先将烂掉的部分剔除干净才是。
"说得对。"秦望溪展颜一笑,"烂掉的部分,自然要剔除干净。
秦望溪执笔写下一封信,【玄州秦氏,败坏门风,有违祖训。今奉大长公主之命,重开宗祠......】
次日清晨,秦锦筠就听下人回禀宗族的人又来了府前,陈苏管家正阻止他们进府。
秦锦筠马上跑到了府门口,一手握着鞭子,神色冷峻地站在府门前。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,令在场众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鞭子重重抽在地面,发出"啪"的一声脆响,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。
"陈苏管家,"她的声音清冷,不带一丝温度,"从今往后,若有人敢在府前闹事,以聚众滋事的罪名送去府衙!
陈苏管家弓着身子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