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四处出击,孟买很多商人都遭到了他们的勒索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罗恩很好奇。
“达乌德差不多已经跟孟买这里撕破脸,他的家人、包括沙基尔的两个女儿,全都去了北边的巴巴羊。
他们背井离乡,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,最后只能寄人篱下。他们愤恨印度政府,给手下人的指令是:对谁都不用客气。”
罗恩若有所思的点头,难怪他的“苏尔医生”名头不好使了,达乌德帮现在毫无顾忌。
他又想起了财务哈鲁斯两个月前的提醒,那时候孟买的商人已经频繁被骚扰。
想必他能等到今天才被找上门,也算是达乌德帮眼里的“大鱼”了。
“对了,你的那个朋友也有他们的份?”
“嗯?”罗恩抬头。
“那个皇宫,双方的高层似乎达成了共识,要给你个教训。一个负责搞掉你最得力的下手,另一个则搞定你本人。”
罗恩屏息,接着冷笑,还真是看的起他呀。
“皇宫那里我不太清楚,大抵是收买警察,把这件事做的悄无声息。监狱里也有达乌德人,你那朋友应该没少受关照。”
“所以是两个帮派联手了?”罗恩恍然。
“至少是某种默契。”
“我搞不懂,为什么?我和他们几乎没任何利益冲突。”
“达乌德帮勒索过大多数商人,成名的、未成名的,你不能是例外,懂了吧?”
这就是矛盾点,尤其是在达乌德被赶到巴巴羊的当口,他需要一个足够大的目标来“立威”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,你觉得自己人畜无害,不会有人来找麻烦,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“至于皇宫,听说那个女人是疯子,嫉妒足以摧毁一个女人的心智。”
“我没想到,就连当一个好人,都会惹来那么多敌意。”罗恩叹气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这座城市病入膏肓。”艾杰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