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萨克雷立刻就感受到了威胁。
罗恩刚进门,他就直截了当的发问。
“皇宫的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
“他们可没喊我的口号。”
这种事怎么能直接承认呢,在孟买,萨克雷最大。
“有很多人给我打电话,抱怨孟买现在的安全问题。民众的视野都是狭隘的,他们看不清全局,分辨不了对错,很容易受到煽动。”
“我理解,孟买离不开湿婆军。好在那些人没有伤及无辜,他们只是对皇宫不满。”罗恩声有意放低姿态,轻声解释。
“那地方很肮脏,简直是对湿婆神的亵渎。”提到皇宫,萨克雷也满脸厌恶。
他极其保守,遵从印度教文化。在他的观念里,印度女人出门应该戴面纱,和陌生人说话时,眼睛应该看向地面。
皇宫里那些令人咋舌的玩法,在萨克雷看来就是异端,应该统统绞死。
即使没有罗恩,总有一天湿婆军也会毁了那里。
正是因为三观相近,他才对皇宫的事不闻不问,对罗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当然罗恩亲自登门解释这件事,也算给足了他面子。
“不止皇宫,那些越界的宝莱坞电影,也应该统统销毁。年轻人现在都染上了什么坏习惯?
噢对,情人节!我明年就取缔它,等着看吧。他们再也不敢了,我要撕掉那些情人节卡片。
情人节是什么东西?荒唐!大学生口袋里有几个钱,父亲给他们的零花钱,也不知道这钱合不合法。
哎呀不得了了!要和女朋友享受生活。现在的女孩子也是这样。这代人,报纸上叫他们什么,可乐一代,是吧?
不管是可口可乐还是百事可乐,都穿着”萨克雷面带厌恶地比一比腿,“牛仔裤!”
这位大佬或许是年纪大了,聊着聊着话题就歪到了其他地方。
他终究是个疲倦的、上了年纪的独裁者。每当怒气冲冲发表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