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,还是住在尚书令的宅邸中呢?”
城门里走出一骑来,马上的人拿着一支断箭,正是刚才曾越反击射过去的。
礼部郎中道:“有赵刺史和大将军在便已足够,其他人若因政务耽误时间,陛下会宽容的。不过应该是来得及的,光州离得也不远,王刺史明日应该能到。”
两什也就是二十人,但这是亲兵的数量,还有伺候的下人,押送礼物的士兵,以及赵含章带来的官吏们下属等,进城的人足有一百来个。
郎中骑马走在前面,在靠近城门时,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城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,一支箭咻的一声从后追来,却是高高掠过那人直朝礼部郎中而去。
赵含章点了点头。
苟纯沉着脸看她,举起手中的箭道:“赵含章,这是你赵家军的箭,怎么,把郓城当陈县,兖州当豫州了?你的部将在这里放箭伤人,好大的胆子!”
郎中目光扫过那些人,一个刺史带一百人进城也不算离谱,他连忙骑马前进两步给赵含章引路。
守城的将官头都大了,叫来一个士兵悄悄附耳几句,让人立即去叫人,然后他努力挤开笑容,大着胆子去拦在俩人之间,“两位将军,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……”
赵含章笑着点了点头,看向城门洞。
“不远,不远,隔了三条街。”
现场大乱,城门处的士兵都惊慌的抽出刀来,朝里看了一眼,又朝外看一眼赵含章,脸都吓白了。
苟纯目光阴狠的盯着守城官,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来拦我?”
赵含章挑眉,勒住马道:“偌大的郓城,连一千人都住不下?”
郎中连忙问道:“刺史要带多少人进城?”
“身为城门官,不能看守好城门,竟容外人向城内射箭,你们竟一点对敌反应都没有,当斩!”
说罢,手中长刀一抽,直接朝城门官的脑袋砍去,赵含章脸色一沉,手中长枪一转,往前一刺,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