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娘养,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不求闻达于诸侯,但愿为江山社稷,黎民百姓做些实事,岂容的成为他人算机之物。若真如兄长之言,哼!今夜,我便返回泾县,从此再不涉足建康,既然此地不容于我,那我便一心侍奉高堂,做个世外野人罢了!“桓温性情耿直,经庾翼这么一说,顿时无名火起,本就因为朝廷无能积怨已久,如今这等令人发笑之事竟然出在了自己身上,当然新旧不满一起发作了,甚至真的如其所言萌生了退意。
“诶?贤弟,你这是哪里话来?尽使小孩子气,贤弟之才干,若不能施展,岂不可惜?再说不也枉费了愚兄在御前保举之苦心了吗?”
“哎!兄长责骂的是,然桓温更不愿成为他人棋子,受人摆布啊!”桓温有些激动地说道。
“贤弟拳拳报国之心愚兄岂能不知?此事庾某已有安排,定不会与让那些贼子坏了贤弟的前程,元子还是稍安勿躁,等些时日,自有分晓。”
“怎么?听兄长之言,莫非……“
“呵呵,不错,元子之事完全是愚兄安排好的,一切也绝非偶然,更不是仅仅因为你我交情深厚,我才会冒险在圣上面前力挺的,而是看中了贤弟之雄才伟略。故而,话说回来,所有一切其实全在掌握之中。“庾翼慢条斯理地讲到。
说到这儿,庾翼站起身走到房门前,将门从里关住了,这一举动似乎是有何要紧之事要讲,而防隔墙有耳一般。
桓温何等人物,立刻明白了庾翼之意,便马上正襟危坐,眼巴巴盯着庾郎中,等待着他后面的话。
然而,庾翼将房门关上后,却只道了一句:“哎!夜深了,凉气伤人还是关上门为好。”说完,又重新坐了回去,再没说其他。
“这可怪哉!分明兄长有话要讲,却为何忽然不说了?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,而惹得兄长不悦了?还是这其中另有他意?”桓温心中疑问实在按捺不住,便张口问道:“兄长,小弟愚钝,下一步该如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