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说为了朝廷是呕心沥血,可是大人可对如今状况满意乎?“孙然先抛了个问题给章伯钧。
”哼,先生不提起这伤心事便罢了,只是每每提及,本官心中便是满心的不痛快。先生说的对,想我章伯钧一十八岁被举荐为官,至今将近四十载了,为国家为社稷操劳到两鬓霜白,可到如今却只做了个小小的郡守,凭能为、才学、施政那一点比他人差了,只可惜老天无眼,章某生不逢时啊!“
”诶,大人哪里话来?所谓‘傍树纳凉’,大人并非是时运不济,而是缺少了贵人扶持。而如今桓温之事,则正好是大人结识朝中大佬的机会,”
“先生,你是说,要本官将桓温之事做大,然后送给那位大人?”孙然一番话点醒了章伯钧,他马上心领神会了。
“正是,只要把这件事稍加渲染,再传递入京送到尊相案前,大人飞黄腾达之日便指日可待了。”
听到这里,章伯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荣升后的样子,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翘起。
“另外,学生已经为大人打通了关节,江州刺史王登大人把大人的心意收下了。“孙然靠近章伯钧压低了声音说了这句。
“是吗?这么说那十万贯王大人全收下了?”
“收下了,而且王刺史答应会在尊相面前推举大人。”
……
城南马厩,几大堆草料后隐藏着刚刚摆脱了追兵气喘吁吁的三个人。
“兄长,小弟看过了,并无追兵。”慕容真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个方向后低声对桓温说道。
“放心吧,二位,这里除了马,还有一个看马的聋老头儿,再没有其他人。”李达长出了一口气说道。
果然,追兵的嘶喊声离着这里很远……
大难得脱,终于恢复了自由身,可是年轻的桓温却感受不到一丝的轻松,他又开始在脑子里琢磨起那些问题了。
“暂时恐怕咱们是出不了城了,只能委屈二位栖身在此,等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