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听你方才说的都是什么话?承允和瑶瑶都这么大了。”
“你怎的嘴上还没个把门儿的?”
她无奈地坐下,这才问道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周叔叔是为什么,会因为墨翰羽打你?”
墨飞飞也赶紧坐下,“是啊二嫂!你把事情先说说,我们才能为你拿主意啊!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周莺莺吸着鼻子,哭哭啼啼的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,早前她就发现墨翰羽不对劲了。
这狗东西离京了一个月有余。
回翰王府后灰头土脸的,也瘦了一圈。任凭周莺莺怎么询问,他也哼哼唧唧的不愿说实话了,只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。
“你们也知道,因着先前那陈香茹的事儿,我心里便留下了阴影。”
她便以为,墨翰羽又是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勾连不清的。
“我问过几次,他始终紧闭他的金口不愿告诉我!”
云绾宁理解地点了点头,“如此,也难怪你起疑。”
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对自己坦白?
不论是什么事!
加之墨翰羽也算是犯下了“前科”,再有这样的事儿还不肯说实话,也难怪周莺莺会怀疑他又是在外面有了女人。
“几次询问他不说,我便不问了。”
周莺莺起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哪知后来,他越来越过分!”
周莺莺一拍桌子,“他时常偷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写信。写了信就立刻飞鸽传书送出去,也不知道是给谁的。”
“后来我再三逼问,才知他在博源县住了一段时日。”
博源县太守府,是周莺莺的嫂子钱珠儿的娘家。
周莺莺自然也去过几次。
“我就派人去太守府打探,才知他在太守府有了个相好的!”
听到这话,云绾宁与墨飞飞皆是脸色一变:“这……怎么可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