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了他们吗？”

玉小烈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如古潭：“怎么？若真是如此，武魂殿要插手吗？”

“当然不，我只会帮你。”比比东又向前一步，现在他们之间只剩一步之遥了。

她仰起脸，直视着玉小烈的眼睛，“只要你做的决定，我都会全力支持你。”

这句话说得很轻，却重若千钧，教皇殿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
比比东今天的内衬穿了一件剪裁得体的紫色长裙，领口处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。

此刻她微微仰头的姿势，让玉小烈能清晰地看到她修长的颈线和若隐若现的肩颈线条。

“你知道吗？我一直很佩服你。我们都是双生武魂，都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……”

比比东轻声说道，只是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最后一个字几乎化作了一声叹息。
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，她的指尖轻轻擦过玉小烈的手背，触感微凉，却像带着电流。

玉小烈的眼神微微一动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
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比比东。

这个站在大陆权力巅峰的女人，此刻眼中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柔软和期待。

“玉小刚被我蹂躏了近一个月，玉罗冕被我亲手押到你面前……”

比比东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下颌，带着温热的气息，“都足以表明我的立场和心意，不是吗？”

她的胸口微微起伏，紫袍下的轮廓若隐若现；

长发垂落时，有几缕扫过他的手腕，软得像云。

这一刻，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皇，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女子。

玉小烈的眼神复杂起来，他确实没想到比比东会做到这一步。

囚禁玉小刚，交出玉罗冕，甚至表态支持他对七宝琉璃宗的行动。

这些举动背后的含义，他不可能不明白。

但越是这样，他越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思，这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