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的地位,她要撑着如今的顾家。
温云眠顿了顿,“去准备金线吧,本宫为皇上绣香囊。”
“是。”
金线刺绣很硬,毕竟是需要将金子压成薄如蝉翼的样子,再一点点裁剪成金线。
云漾拿来金线,温云眠就开始着手绣香囊了。
还准备了东珠,还有进贡的绫罗绸缎,选择明黄色来做香囊的布料。
因为金线用着较硬,所以温云眠绣的时候,手指扎破了好几处伤口。
她只用丝帕捻着止血,就继续绣了。
君沉御能看出是否是她的绣法,所以不能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。
……
勤政殿外,耸立着几棵九龙柏的参天古树,光线影影绰绰。
御前带刀侍卫肃静的立在外面,太监宫女们低头站着,随时等着伺候圣驾。
大殿内,阳光折射在御窑金砖上,带着冷意的光泽。
君沉御目光阴冷的看着手中的密报。
他眼神冷的像刀子。
金殿几个大臣都低着头,感受到气氛的低沉,捏了一把汗。
直到奏折被冷冷摔在他们脚边,几个大臣才扑通一声跪下来。
帝王之怒,甚至不需要表达出情绪来,只需动作,这些人就立刻能感受到威严扑面而来。
“平州、平阳州、苍州、青岭关的知府,杀。”
冰冷的字眼犹如砸在冰窟里的一股力道,让所有人的心骤然沉入海底。
几个大臣脑门渗出冷汗。
这是通往幽州的几个州县。
待他们走出勤政殿,天子朝令从京城发出,几个知府就要人头落地了!
面对掌握实权的帝王,谁敢替几个知府抱不平。
“微臣遵旨!”
君沉御脖子青筋暴起,想到方才奏折的字眼,他胸膛浮动着怒意。
捏了捏眉心,死死压着这股气恼。
“粮草到哪了。”
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