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信?”
“臣妾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温云眠垂眸,粮草若是已经储存到户部,那祢玉珩和王敞的那番话,就足以证明是假的了。
“皇上处理朝政繁忙,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。”
温云眠起身,行了礼就要告退。
没想到君沉御直接伸手,将人扯到怀里。
温云眠惊愕抬眸,漆黑水润的眼眸里都是诧异。
君沉御眸色下移,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把朕当什么?把太和殿当什么地方?”
“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”
温云眠怔住,“臣妾……”
“别一口一个臣妾,你心里有把自己当成朕的女人吗?”
君沉御修长的手抬起她的下巴,“有过吗?嗯?”
温云眠睫毛浓郁,“臣妾一直谨记自己是皇上的女人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被压在了软榻上。
温云眠呼吸都乱了。
君沉御看她这样,冷冷一笑,“怕什么?不是一直把自己当成朕的女人吗?”
温云眠不语。
君沉御捏住她的下巴,“温云眠,你告诉朕,你可曾怀疑过你身边有人对你不忠吗?”
温云眠瞳仁微变,“皇上这话是何意?”
“所以是没有怀疑过,是吗。”君沉御凤眸盯着她的眼睛。
温云眠说,“人心易变,臣妾也没有全心全意信过谁。”
君沉御冷呵,“你对朕说话时,总是下意识保留几分,总是真假参半。”
“你信秦昭,信谢云谏,也信祢玉珩,唯独不信朕。”
他似乎觉得无趣,松开了温云眠。
温云眠起身,眸色深然的看着君沉御的身影。
“那皇上做的事,值得臣妾相信吗?”
这是头一次,她如此硬气的在君沉御面前说话。
君沉御微微扯唇,有些诧异,又觉得稀奇。
温云眠起身,“皇上怎么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