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一还想说什么,秦昭已经走过去将佩剑拿了起来,看到主子这才刚好,又要出去,月一不放心的跟着,“主子,您这是要做什么去?”
秦昭奇怪看他,“练剑,不然还能干什么。”
月一这才想起来,主子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武练剑,从来没有间断过,于是乖乖守在旁边。
旁边就是在操练的士兵,他们驻扎的地方很隐蔽,并未让狄越和周边的小国发现,毕竟要打的出其不意,怎么着也得藏好自己,但是每日的训练是不能停的。
月一欣赏着主子的剑法,他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唇形薄而颜色淡,那双眼睛的睫毛很长,反而让秦昭看着更加冷漠,生人勿近,仿佛浑身都是阴戾的气场。
劲装紧束腰身,将宽肩窄腰的轮廓衬得愈发凌厉修长,下颌线硬朗分明,他浑身充斥着属于男人该有的胆魄、沉稳、强势、霸气。
练剑时衣袂翻飞,隐约可见流畅的肩背线条,招招都充斥着绝对的力量。
月一欣赏到一半,突然觉得,主子练习的剑法好像不太对。
和平常练的不一样。
月一看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这是对抗野兽时,一般习武之人才会用的招数,招招狠辣。
“主子,您怎么想起来练这套剑法了?咱们打仗也不需要去森林,哪来的猛兽要对抗?”
秦昭额头上已经有细汗渗出,他扫了眼月一,并未回答,而是严厉的说,“操练的时候,你站在这倒是悠闲,是不是想加练。”
月一喉咙一哽,正好跑练的士兵路过,他立马跟上,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军营的生活,向来如此,秦昭每日也是雷打不动的跑上十几公里,再继续练剑,练兵,而后再看士兵们互相操练。
下午的时候,一般就是北国的各种奏折往这边送,需要他来决定的事情,慕容大司马一般都会提前整理好,等待他的批阅。
只是有个好消息,含音和慕容夜的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