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不过你问老汉,老汉也不得而知,只是略有耳闻,大概在一年前传出来的,到纹定周围更是夸张,可惜我常年跑船,未能其芳容。”
老汉是一位五十多的老人,此刻正在甲板上处理捕捞上大鱼获,刀法娴熟,一边和苏苜聊着,一边很快是处理了几条鱼。
“我也想不明白,往常哪怕是花魁也不至于讨论如此之久,这都一年多了,势头都没能下去。”
“要我说,这群书生怕不是要梦碎咯。”
苏苜最喜欢听八卦了不过还是提醒道:“慎言,这些可都是秀才,要是高中,那便是举人大老爷,你这话未免太过于绝对了吧。”
“公子提醒的是,是老汉唐突了。”
“不过老汉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”
“哦,此话怎讲?”
“那烟青楼,日日开张就没有歇业的时候,而这都一年多了………那些豪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个个凑热闹,何不赎了去?公子你说呢?”
“话糙理不糙。”
苏苜也觉得这老汉说的有理。
而且连一个船工都能看明白的事情,这群饱读圣贤书,论调家国的书生会看不明白。
但就他所看到,大部分都仿佛忘了一般,狂热的追捧。
这其中恐怕有什么隐情在其中。
他想到的第一念头便是妖邪,随后便摇头。
什么妖邪敢明晃晃的出现在城中,城隍不管?那可是一州之府。
反正要走一趟,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
收回念头,老汉依旧处理着鱼,将一些内脏扔入水中,引来了不少小鱼的抢夺。
“这刀法如此娴熟,您在这船上呆了多久了?”
“那可就久了,很小我就开始跟船了,那时候的天下可不太平,在水上至少能混上一口饭吃,这一手刀法杀的了鱼,也砍的死人,并无两样。”
老汉呵呵一笑比划了一下。
然后继续低头杀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