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水舞松了口气,终于不用时刻观注人家的动作了。她本就在大户人家当过丫环,步履从容起来,倒也似模似样,引着展凝儿往前穿过一片竹林,跨过一个月亮门儿,水舞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。
前方有参天古树、有艳丽的花圃,分明是主人家的一个花园,这种地方是不可能设置在客人进出的路径上的,水舞急忙站住。正想找个什么理由遮掩一下,一眼看见展凝儿的神色,她的心便沉下去了。
展凝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手已握住了剑柄:“你好大的胆子。敢混进田家偷东西。如果被田家的人发现了,动用私刑把你处死,官府都不闻不问!”
水舞慌忙解释道:“姑娘,你别误会。我不是贼。”
说起来她们两个是见过一面的,只是当时水舞站在人堆里,展凝儿随意扫了一眼。根本不会去记她的相貌,而当时展凝儿一身苗装,银光闪闪,水舞的注意力都被她一身闪闪发光的打扮给吸引过去了,此刻的展凝儿却是一身猎装,水舞也未把她和当初在三里庄山脚下遇见的那个苗家女联系到一起。
“是不是贼,我才不关心,总之,你绝不是田家的丫环。”展凝儿笑吟吟地说着,作势转身:“田家的事,我一个客人不好处断,我看还是把田家的人唤来算了。”
“姑娘开恩!”水舞双膝一软,就跪了下去,乞求道:“这位好心的姑娘,求你千万不要叫田家的人来。我不是贼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展凝儿半侧着身子,一副随时喊人的模样:“你只是怎样?”
水舞道:“姑娘,其实我是田府三管事谢传风的未婚妻。”
展凝儿皱了皱眉,道:“那你鬼鬼祟祟的扮作丫环做什么?“
水舞泣声道:”实不相瞒,谢传风与人勾结,想害我的恩公,我想……离开田府去向他报个讯儿,可是这田府太大,我迷了路……”
展凝儿微微有些动容,听起来这故事有些复杂,她四下看了看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