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炭样动弹不得,说不得早已捂裆羞成了一只虾米。
“我……”韩烈想说他没事,但他嗓子被烟气熏伤说不出话,团身躺在湿棉花里,羞涩于自己衣不蔽体。
其实他的担心纯属多余,秦璎视力再好也不可能从一粒小糊花生上看见什么羞羞器官的。
还道他是痛,忙放下了手中的塑料袋。
秦璎买了烧伤膏,还买了止痛的乙酰氨基酚。
只是药量把握不住,恐用量过大给韩烈吃个器官衰竭。
秦璎拿着药物说明算用量,她如今巨大的体型,让她脸上的情绪一丝一毫都藏不住。
韩烈半张脸藏在湿棉花里,清楚看见了秦璎脸上的担忧和纠结。
他心中一定,上神如此坦荡关心,他扭扭捏捏反倒小家子气。
上神俯瞰人间,什么东西没见过?
他暗自给自己鼓了把劲,挣扎着坐起来冲秦璎比划。
秦璎开始还没留意到,等她抽空看见不由眼角一抽:“你可别动了!”
韩烈悻悻,垂下头前一指秦璎面前的小碗。
里面是秦璎研磨的不死草。
小小一株混水磨了也只得了浅浅一个碗底。
“你是说,泡进去?”
得亏秦璎现在视力超好,否则都看不见他在比画什么。
闻言,韩烈点了点头。
秦璎依言照做,将他连人带棉花,从娃娃屋的粉红芭比床上移进了装着不死草汁的小碗里,嘴上不忘叮嘱:“小心点,别呛水了。”
想了想,秦璎不放心,又给他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。
韩烈现在体型,随她轻松摆弄,须臾便被凉丝丝的药水包裹。
只觉浑身火辣辣疼的皮肤,被一股凉意抚过,他不由轻轻发出一声轻叹。
秦璎细观察他,见他状态不错松口气之时,心里也遗憾——那么帅气一人,现在满身烧伤实在让人扼腕叹息。
恐韩烈难过,秦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