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话来说,有些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意思。
可以静坐半日发呆,也会在沙丘上追沙鼠。
他把喉咙里那口饼强吞下去,对着秦璎的背影喊:“等等我们。”
别看库西部老萨满年纪不小,腿脚很利索。
速度一点不逊于秦璎,两人一前一后下到了水窖。
水窖里,挖掘的人都停了手。
漆黑水窖满是积水和锈味,右侧墙上有一孔,锈红色的光从中泄出。
秦璎一下来就发现了不对,这封闭地窖竟有凉风,且隐约能听见风吹过细孔的呼呼声。
她踩着二指深的锈水走过去,凑眼在那墙上孔洞看。
第一印象,就是锈。
赤红色的通道分不清原本就是红石,还是被锈迹侵蚀。
秦璎留意到,这条满是锈迹的石廊与库西部的水窖只隔着一堵岩墙。
换言之,水中的铁锈味并不是因为岩层渗水,而是因为……
他们世代饮用的水是从这锈迹石廊里流淌出来的。
秦璎轻轻啧了一声,库西部老萨满在旁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。
阿曼翻译到:“他问,是不是挖掘开进去看看。”
秦璎皱了皱眉。
照理来说,库西部一直喝着这里头渗出的水,里面应该不会又什么致命的病菌。
但是万事稳一手!
秦璎就是靠这点,才能不停作死又活蹦乱跳长大。
她从这拳头大小的孔前移开,徒手在地面团了一团湿泥,将孔洞堵住。
安排道:“用湿毛毡加固,封堵洞口。”
“所有接触过这个洞的人,全集中在无人房间暂住,观察一天。”
阿曼感觉好像有点严重,他扯下风帽在地面浸湿后糊在洞口。
将秦璎的话原样翻译给库西部的萨满听。
很快,在水窖挖掘的人都聚集在了村中无人的窑洞里。
那个挖出孔洞的小孩,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