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二世祖。
那天,她二舅秦治州遭到了三重暴打。
秦璎提着棒球棍,把秦治州家砸了个稀巴烂。
那根棒球棍现在还作为收藏品,摆在家里的杂物间。
那次后双方撕破了脸。
但秦志国并不死心,到秦璎外婆过世,不知从哪听说老城可能要拆迁的消息,回来想分家产呢。
谁知道,秦璎外婆先留了遗嘱,老宅留给了秦璎。
站在秦治州和他儿女角度,这当然是偏心到了极点。
可,那又如何?
秦璎的外婆很清楚,家里老宅是秦璎全资重修的,这房子就该是她的。
时隔一年再见面,这表妹秦苑见秦璎如见仇敌。
“你在这干嘛?”
她声音分贝过高,几乎震碎玻璃。
从小打到大,秦璎知道太怎么治她。
在她越激动时,秦璎就越淡定。
走到韩烈身边,接过旺财在手中抚摸它狗头。
又好整以暇摸了摸雷鸟的小脑门。
“大门敞着,我怎么不能来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
秦璎笑颜如花,把秦苑气得肺要炸。
看她抱着狗肩上站着鸟,而那个帅哥站在她旁边,隐隐做护卫状,秦苑哪里还有不知道的。
“你养的死鸟拉我身上了?”
“还有那只死狗,咬我!”
“秦璎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秦璎本不知情,但都到这地步了她否认没有任何用。
倒不如承认来得气人。
“对啊,怎么了?”她理不直气也壮。
笑摸旺财狗头的嚣张跋扈样,让秦苑更气。
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对上秦璎,她就没一次占过上风。
气得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一转头看见她带来的那只杜宾,毫不客气用鞋尖踢了一脚。
那只杜宾慑于韩烈,正缩在一边,被她一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