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地捆绑、并侵/犯他。让他的下/体一塌糊涂,让他叫不出声来,让他满脸泪水鼻涕,让他无法控制他的身体,甚至无法阖上他的后/穴,让他满肚子、乃至全身,都是肮脏、腥臭的白浊,让他彻彻底底无法反抗,无法逃离,无法哭泣,彻底成为欲望的囚徒。

也就是那个星期,肖清唯有的思维,也被挤压得所剩无几。

他不再傻傻地反抗,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下贱的生物。只要不去惹他行为变态、喜怒无常的怪物哥哥,实际上,他过得还行。宠他无比的哥哥,将他的吃喝拉撒全管了。他只需要当只供人发/泄的宠物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