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样的存在,举手投足间便能引动天地之力,翻江倒海不过等闲,绝非现在的我能招惹。
一想到翡翠门中可能蛰伏着这样的老怪物,我便打消了主动挑衅的念头——除非他们先来惹我。
回到翡翠国际大酒店,夜已深。
推开房门,竟发现刘芊芊玉体横陈在我房间的床上,黑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卷到大腿根,露出一截白皙娇嫩的腿,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枕间,呼吸均匀得像春日的微风,显然早已睡熟。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切进来,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勾勒出柔和的轮廓,可我此刻却对她提不起丝毫兴趣——心思全在久美子身上,转身便轻手轻脚走向了“刘珊珊”的房间。
将久美子从财戒中召出,她先是一惊,睫毛猛地颤动了两下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,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把她放出来。
她很识趣,没多问什么,默默走进浴室。
我坐在沙发上,听着里面的哗哗水声,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。
片刻后,她披着浴袍出来,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裙,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,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,耳后还沾着一颗水珠,梳妆打扮得如同月下天仙。
她走到我面前,屈膝半跪,温顺地仰起脸,极尽所能地伺候着,指尖划过皮肤时带着刻意的轻柔。
肌肤相亲的间隙,我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,指腹划过她脊椎的凸起,状似随意地提起:“久美子,你说,替身门这些年做的事,真的对吗?滥杀无辜,鹊巢鸠占,用阴谋诡计夺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这样的手段,难道你不觉得残酷又邪恶吗?”
她的动作明显一顿,像被施了定身咒。
抬起头时,眼中带着几分茫然,又夹杂着挣扎,仿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。
沉默了许久,久美子才垂下眼帘,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羽毛:“我……我以前从未想过这些。门派教我们,是为